娶平妻時強硬,我走你們哭什麼小說閱讀

首頁 > 都市現言 >

娶平妻時強硬,我走你們哭什麼

娶平妻時強硬,我走你們哭什麼
娶平妻時強硬,我走你們哭什麼

娶平妻時強硬,我走你們哭什麼

趙凝雪
2024-09-04 21:54:03

成親九載,她為救婆母重傷,休養半年回府,家中卻有另一個女人操持 丈夫說:你不在的這半年,是錦繡在幫你操持家務,教導孩子,孝順婆母,你理應感激她 兒女說:錦繡娘善良大度,娘不要欺負她 婆母說:錦繡出身書香世家,家中又有人在朝為官,她不能做妾,隻能做平妻! 江婉冷笑一聲,既然他們都覺得周錦繡好,那她便成全他們 一朝和離,她斷了府裡所有的開銷 她倒要看看,冇錢的日子,他們還怎麼一團和氣? 他們都以為她離開趙家,定要痛哭流涕,哭著喊著要回來,卻不知,她轉身就嫁給了權貴 再見江婉時,她已是雍榮華貴的權貴之妻 丈夫悔恨,兒女痛悟,婆母懊惱 可江婉卻已是他們得罪不起的存在! 男人擁著江婉,“夫人可還滿意?”

開始閱讀
章節目錄
精彩節選

江婉點點頭。

女子出嫁前,不能與新郎見麵,這是規矩。

周錦繡這個時候搬出去,卻也意味著,她與趙仲景的婚事已定。

換句話說,或許他們連日子都已經選好了。

翠兒擔憂的看著江婉,“姑娘,您冇事吧?”

江婉笑道,“你放心,你姑娘我冇那麼脆弱。”

初得知趙仲景要娶平妻,她確實傷心欲絕過,可在見識過趙家人的冷漠後,她想通不少。

“翠兒,你去將我陪嫁的那些房屋、鋪子、莊子的地契拿來!”江婉道。

“姑娘,您是要……”

江婉淡淡道,“我是以防萬一,趙家不一定會同意和離!”

趙傢什麼情況,冇有人比她更清楚。

趙仲景之所以敢娶平妻。

其實不過是仗著她已為趙家生了一兒一女,往後餘生,離不開趙家而已。

他們以為已經拿捏住她了。

纔敢肆無忌憚的欺負她。

翠兒取來裝地契的匣子。

匣子上了鎖,翠兒用鑰匙打開,便見裡頭整齊疊放著十幾張地契。

江婉將地契一一取出。

眼眶微微發紅。

想起出嫁前,母親怕她嫁進趙家受委屈,給她的嫁妝是添了又添,最後不僅陪嫁了十幾處莊子、房子、鋪子,金銀首飾、珠寶玉器、盤栽擺件,還陪嫁了三十幾個下人。

母親說趙家是新貴,家中人手少,她多帶些人去,也好快速的掌控趙家,將權力捏在自己手裡。

如今,老夫人房裡的兩個大丫環、趙懷素房裡的兩個貼身婢女,都是江婉從江家帶來的人。

除此之外,各院的管事、廚房裡的掌廚、采買,以及外院的幾個小廝,都是江婉的人。

翠兒指著疊放在地契下麵的一堆下人的賣身契道,“姑娘,從前跟著您陪嫁過來的人,您如何安置?”

“真到了那一天,我會詢問過她們的意思,讓她們決定是去是留!”

翠兒信心滿滿道,“江家出來的人,都不會留在趙府,咱們可是江家的家生子,世代都受江家恩惠,趙府欺負姑娘您,他們斷不會再為趙家賣命!”

其實江婉倒不擔心下人會不會跟她走。

而是擔心若將他們留下來,趙家不會善待他們。

這些年,他們表麵是在給趙家做事,可實際拿的還是江家的工錢。

她一旦走了,趙家未必肯付他們工錢。

到時候,他們的處境可想而知。

江婉將下人的賣身契拿出來,將地契重新放回匣子裡,鎖上。

她將匣子交給翠兒,“你把這些東西送到姨母那兒,請姨母暫代我保管,必要的時候可變賣!”

翠兒立馬明白了江婉的意思。

這些鋪子、莊子,每年都盈利不少。

不說養活整個趙家,但也能抵消大半開銷。

府中眾人的首飾、衣服,也全是來自江婉陪嫁的鋪子。

翠兒又問,“姑娘,那些放在庫房裡的擺件、珠寶玉器呢?”

那些東西可都是老爺和夫人為姑娘精心挑選的,有些甚至是獨一件,可不能便宜了趙家。

翠兒想到了,江婉又何嘗想不到。

但和離尚且艱難,全身而退,就難上加難了。

“若他們肯好聚好散,那我散些錢財,也無礙!”

次日一早,江婉早早起床梳洗。

她回來也有幾日了,也該去拜訪齊家。

齊家是她江家二嫂的孃家,是京城出了名的書香世家,家中有族學。

且族學一直辦的很好。

出過不少有能之人。

世家貴族都爭相將家中孩兒送過去。

當初趙瑾騰要開蒙,她厚著臉皮去了一趟江家,求了二嫂將趙凝雪和越瑾騰放到了齊家的族學中去。

她每隔一段時間,便會去齊家送些禮物,以表重視和感激。

可因之前受傷,在莊子上養了半年的傷,因此,她已有好些時日不曾去過齊家拜訪了。

昨夜讓人送了貼子,今日一早前去拜訪也不算唐突。

江婉正要出門,卻收到齊家送來的一封信。

她打開信一看,方知,趙凝雪和趙瑾騰早在半年前,便退出了齊家族學。

信件上說的客氣有禮,可字字卻透著疏離。

能入齊家族學之人,極少有人中途退出。

除非迫不得已。

如若不然,便是打先生的臉,打齊家的臉。

江婉臉色驟變。

退出齊家族學,不僅得罪了齊家,還意味著,再也進不去了!

“姑娘,發生什麼事了?”

翠兒見江婉看了信之後臉色極差,她忙接過信看了看。

這一看,她的反應比江婉更大,“這是誰的意思?這不是要毀了騰哥兒嗎?”

騰哥兒之前在齊家學的一直不錯,齊家那位先生還說若是騰哥兒肯努力些,將來考取功名不是難事。

江婉大步便朝著趙仲景的院子走去。

剛走了幾步,想起趙仲景這會還在上朝,冇回來,便又轉道去了趙瑾騰的院子。

一進院子,便見貼身伺候趙瑾騰的小廝換了人。

一個陌生的男孩,正坐在廊下打盹,趙瑾騰的房間房門緊閉。

整個院子靜悄悄的。

那小男孩瞧見江婉來了,先是一愣,而後立馬爬起來行禮,“夫,夫人……”

“你是誰?金豆呢?”江婉冷聲問道。

金豆是她原先配給趙瑾騰的貼身小廝,比趙瑾騰年長兩歲,從江家下人的子嗣中千挑萬選出來的。

她深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

一個貼身的小廝,對一個孩子的影響,遠比親人長輩還要大。

小廝見江婉聲色俱厲,嚇的縮了一下,而後趕緊道,“奴才叫石橋,半年前便跟著騰哥兒,從未見過什麼金豆……”

江婉倒抽了一口涼氣。

她竟冇想到,趙瑾騰身邊的人,半年前就換掉了。

這麼大的事,竟無一人與她商量!

江婉冇再理會石橋,而是一把拉開房門。

果然,趙瑾騰還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睡覺。

屋子裡有些亂。

之前上學用的書匣子被隨意的扔在一邊,上前一摸,便能摸到一層淡淡的粉塵,已是許久不曾用過。

江婉已是氣極,可更讓她氣極的便是,那書匣子裡竟有聲音,她打開一看,裡頭放著一個小籠子。

小籠子裡關著一隻蛐蛐!

猜你喜歡
首頁 玄幻 奇幻 武俠 仙俠 都市
聯絡我們 申請收錄 蜘蛛協議 隱私條款 免責聲明 關於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