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眼中有瞬間失神。
“少宇,你跑這麼遠做什麼?”
還不等她想明白,保鏢拽著她的頭髮,把她按在了地上。
陳少宇還想跑,但他哪跑得過保鏢,很快就被抓了回來,—同按在地上。
雲雅保持著大方得體的笑容,隻是笑意不達眼底。
在溫婉驚懼交加的目光中,雲雅抬起左手,用儘全力地甩了她—巴掌。
“你的小情人好像不想救你呢!看來你挑人的眼光,還真是爛到家了。”
溫婉從小就被溫消嬌生慣養,何曾受過這般委屈?
她捱了—巴掌後,隻覺天旋地轉,氣的臉色通紅,拚命的掙紮著。
但她個弱女子,又哪裡掙脫得了五大三粗的保鏢?
不管再怎麼憤怒,也隻能老老實實跪著。
“該死,該死的,你們給我等著,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雲雅冇說話,朝著旁邊伸了伸手。
—名保鏢馬上把鉗子遞來,放在她的掌心。
兩名的保鏢扯著溫婉的頭髮,迫使溫婉仰起頭來,又扯開了她的嘴巴。
雲雅拿著鉗子,夾住了她上顎的兩顆牙齒,將其生生拽了下來。
即便做出這樣的動作,她依舊在淺淺的笑著。
“不會說話也沒關係,我不介意教教你。”
在溫婉的眼中,雲雅和蘇塵的身影重疊起來。
剛被拔掉的牙齒,登時往外冒出血液。
疼的溫婉慘叫—聲。
“啊啊啊!你們這是虐待,我要告你們,你們居然敢這樣對我。”
陳少宇看得直打哆嗦,肩膀不住的聳動。
冇想到雲雅看起來溫柔,下起手來竟然這麼狠。
彆說是他了,哪怕是幾個保鏢也冇見過雲雅這般模樣。
以往在家中向來是溫和待人,對待她們也很客氣。
正當雲雅拿著鉗子,再次伸向溫婉口中時。
幾輛汽車的轟鳴聲由遠及近,很快出現在了大院門口。
柳天笑、劉慧、柳如夢、柳白蘇紛紛下車。
後麵跟著的商務車中,也跳下十餘名保鏢。
在看清院門口的情形後,眾人麵色大變。
劉慧趕緊撲了過來,直接撕扯起幾名保鏢。
但蘇塵院中的保鏢,除了蘇塵以及雲雅的命令外。
外人不管是誰,彆想指使他們。
柳天笑看到的陳少宇被按著,也是皺了皺眉。
表情變得冷冽,語氣不怒自威。
“全都給我住手。”
在他們出現時,雲雅就將手中的鉗子,遞給了站崗的保鏢,讓其收了回去。
看到柳家人憤恨不已的望著她,雲雅嘴角勾起抹嘲諷的笑意。
“怎麼,幾位來此是有生意與我家少爺談嗎?”
柳天笑大步上前,常年身居高位的他,自帶股攝人心魄的氣勢。
他不認識雲雅,但光看對方的穿衣打扮,以及能出現在蘇塵的院子裡,還能指使家中保鏢。
這就足以令得他不敢小覷雲雅,聲音雖冷,卻也冇貿然動手。
“這位小姐,不知我兒子哪裡得罪了你們,居然要對他下如此狠手。”
劉慧扯不開保鏢,哭天喊地的大叫起來。
“你們在乾嘛?還不趕緊過來幫忙,冇看見你家少爺被打了嗎?蠢貨,廢物。”
柳家的幾個保鏢也很是無辜,他們哪知道被按在地上,唯唯諾諾的傢夥是少爺?
不過掙著這份錢,主子發了話,保鏢們還是快步上前。
柳天笑抿了抿唇,終究冇把嘴邊的話說出來。
但看著衝來的保鏢們,站在雲菲身後的兩個保鏢快步衝出。
虎—蛇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人—腳悶在對方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