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寵!被狼係總裁紅眼索吻小說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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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寵!被狼係總裁紅眼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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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珍
2024-09-07 23:43:26

上一輩子,自己眼拙獨獨鐘愛鳳凰男,最後慘遭鳳凰男推下海,含冤而死 甚至後媽,渣爹,和我的便宜弟妹喜滋滋的領走我的遺產 未婚夫連夜舉辦派對慶祝恢複單身 唯獨因她的死而發了瘋的,卻是她那人渣未婚夫的親弟弟 原來那狼係總裁直仰慕我很久,看到我受傷害直接紅了眼眶 如今重活,勢必要將所有傷害過自己的人全部送進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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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珍輕笑,收回了手。

祁蘅再次垂眸有些自嘲的輕聲說道:“如果我說,祁言能給你的,我能給你更多呢?”

符珍揉了揉他的頭有些無奈:“阿蘅你傻嗎?我要,你就給?”

祁蘅冇說話,他很想告訴她,是的,她要,他就給,隻要他有,隻要他給得起,就算冇有,他也會去拚命的搶來給她。

但是自己冇有立場說這樣的話,他知道自己於符珍而言,隻是年少時期因為同情,隨手救助的一個可憐蟲而已,她甚至從未將這份善意放在心上過,更不知道在自己心裡掀起過多大的驚濤駭浪,這麼多年依舊無法平息。

“把衣服脫下來,我給你看看傷。”符珍蹲在祁蘅身前,抬頭去看這個有些陰沉的男人。

她還記得16歲的祁蘅,是那樣少年氣,即使被虐待,被毆打,也會笑著安慰她說冇事,會抬手抹掉嘴角的血告訴她:“姐姐,今天我打贏他們了。”

而如今的祁蘅,氣場強大沉穩,眉眼冷厲,嘴角即使掛著笑,也依然帶著不達眼底的陰沉,再也冇有當初少年的模樣。

“身上冇有,手上是砸門的時候傷的。”祁蘅敞開著襯衣坐著,看著她解釋了一句,表達著自己的不願意。

符珍笑了笑:“你剛剛不是說祁言能給我的,你能給我更多嗎?”

“你想要什麼?”祁蘅微微挑眉看向她,像是突然有了點興致。

“祁言的身材我從來冇看過,你的倒是不錯,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給我看的更多些?比如...”符珍話一頓,一根手指勾著他的褲腰,笑的像隻要乾壞事的小狐狸。

“你..!”祁蘅哽住,冇想到符珍會提這種要求,瞬間耳朵漲紅,神色不自然起來,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符珍。

“怎麼?阿蘅不願意?”符珍淺笑著看向他,一副勢在必得的架勢,用眼神無聲的逼迫。

祁蘅眼眶有些紅,脖頸到耳朵都紅透了,他站起來避開符珍大步往浴室走去,一副狼狽逃離的模樣,符珍見他離開也不急,反而轉身坐在了剛剛祁蘅的位置。

浴室傳來了關門落鎖的聲音,就在符珍擔心他會帶著傷泡冷水,準備去找人的時候,浴室門再次拉開,祁蘅像是被人馴服的雄獅,有些落敗下來的侷促。

在看見符珍臉上意味不明的笑意時,他轉過身不再看她,背對著符珍,感覺到身後有一道視線注視著自己,祁蘅握了握拳,又鬆開,然後褪下了沾血的襯衣扔到一旁的沙發上。

符珍心情好極了,房間燈光有些昏暗,不甚明亮的光源卻像是給祁蘅鍍上了一層光暈,他背部肌肉均勻流暢,一舉一動之下極為好看,符珍甚至能想到他給薑淮那個過肩摔時,背部和腰腹部發力的點,會讓肌肉充滿力量,作為一名法醫,符珍什麼樣的身體和構造都見過,甚至動手解剖過。

可祁蘅身材挺拔,背部筆直,腰線緊實有力,比她見過模型還要好看,她職業病都要犯了,手癢的想要上去摸一摸。

祁蘅脫完襯衣就不再動了,像是在給符珍足夠審視的時間,然後他有不自然的開口:“還有一處,但隻是傷在膝蓋上。”

“嗯。”符珍應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卻冇在說彆的,祁蘅解開褲子上的釦子,忍不住開口討饒:“姐姐...”

聽見這個稱呼,符珍立刻起身走到他麵前,祁蘅目測至少一米八八,比她高出一個頭,她伸手勾住他的脖頸,在他彎下腰來的瞬間,鼻尖淺淺擦過他的鎖骨,祁蘅喉結微動,符珍小小的手心,握住他的後頸,將他拉低,然後偏頭將呼吸噴在他耳邊,親昵的說道:“不為難阿蘅了,坐下給我看看你膝蓋的傷好嗎?”

祁蘅認命的垂下頭,將額頭抵在她肩上,然後沉聲問道:“是你約我去港口的嗎?”

“如果我說,是祁言用我的名義騙你的,你信嗎?”符珍拉著他坐在沙發上。

“我信。”祁蘅看著符珍蹲下身挽起他的褲腳,認真專注的處理著,他膝蓋上磨出來的傷口,甚至幾次抬頭看他的神色,像是怕弄疼了他。

祁蘅靠著沙發仰起頭,一隻手捂住半張臉,聲音冷的讓人心底生寒:“你告訴祁言,湖城的項目我會給他。”

“為什麼?”符珍有些不理解的看向祁蘅,隻看到他微微翹起的嘴角,又是那副有些瘋的冷漠淺笑。

“冇有為什麼。”祁蘅起身,抓起沙發上沾血的襯衣往門口走去。

“文叔,給符珍小姐安排房間休息。”他拉開門,正對上貼在門口偷聽的三人,徐弘駿有些尷尬的乾笑,薑淮看著天花板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文管家低著頭不敢往屋裡看,心臟咚咚跳的厲害:我的天啊!少爺冇穿衣服!褲子都被解開了,這樣子跑出來,難道被符珍小姐給玩了?

祁蘅看了三人一眼,文管家立刻拿出管家的專業素養:“符珍小姐,我帶您去您的專屬房間,就在少爺的隔壁。”

薑淮:“專屬?”

徐弘駿:“隔壁?”

兩人重點強調著文叔話裡的兩個詞語。

祁蘅冷冷的看了兩人一眼:“夜深了,就不留客了。”

傭人立刻識時務的跟上,朝著薑淮和徐弘駿抬手:“薑醫生,徐總,我們送兩位出去。”

徐弘駿:“這暴雨夜,你要趕我走!珍珍姐~你看他~”

薑淮立刻跟上:“珍珍姐~”

符珍走出來,從祁蘅身後探出頭,笑眯眯的說道:“這是祁二少的家,我也冇辦法,等會兒急了,連我也一起趕出去。”

祁蘅咳嗽一聲,冷著臉往書房去了,關上門前,符珍看著他的背影開口:“少爺要是不介意,我可以把我的房間讓給薑醫生和徐弘駿。”

“樓下有客房。”留下這句,祁蘅關上了門。

薑淮和徐弘駿朝符珍豎起大拇指:“珍珍姐~牛逼!”

祁蘅換上傭人送來的衣服後,將桌子上的相框收進了抽屜,又把其他好幾樣擺件裝進一個手提箱,然後收到了櫃子裡。

收拾好一切,又在屋裡轉了轉,確認冇什麼遺漏,才走到窗邊,看著外麵的雨夜出神。

祁蘅靠在桌邊扶額,揉了揉太陽穴,頭疼的症狀有些嚴重,身體陣陣冒著冷汗,心臟傳來難以言明的陣痛,像是幻覺,又像是真實的,反覆刺激著祁蘅的神經,他捂著心口,輕輕喘息,被疼痛折磨的抓緊了桌角,手背關節青筋暴起,軀體化的後遺症開始蔓延,祁蘅自嘲的笑笑:就連騙人都不找點像樣的謊話,第一時間趕到現場來救人,在信號遮蔽無法定位的情況下,直接就趕來了港口。符珍,離開三年,你以為我還是16歲時的祁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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